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双线计划
换作其他人,那副在主宰圣座闭目养神的架势早被它打不忠诚的烙印了。
而更关键的是,王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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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把大量精力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,脸还如此轻松写意,也足以见其对意识界的掌握程度。
如果之前被吓走的是它,海克佐德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。
若要说它不像人类吧,它的衣着打扮、言行举止又有着鲜明的人类风格,自身也是最早一批掌握对方语言的大君。
这一点基本和沉默之灾是两个极端——从梦魇那身轻薄细致的白袍能看出来。为了展现自己的形象,它连袍的每一根细丝都具现得清晰可辨,跟身影一片模糊的血腥等人完全像是来自两个世界。
事实,对方也是苍穹之主唯一看不透的大君。
“哦?你发现什么了?”
“女巫的话倒不足为。我想说的是,此人是雄是雌都没有关系,重点在于能力本身
“……我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。”瓦基里丝微微坐直身体,“先不论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们不了解的升格途径,假定这名雄性拥有了女巫一样的能力,那么该能力必然跟意识界有关,而且涉及程度一定不会太浅。否则以沉默阁下的能力而言,不至于被压制到如此程度才是。”
沉默头盔下方的红光闪烁了一下,“我看守传承碎片接近两百年,见到过的人类不止一个,但大多都是以他们逃脱或被吞噬结束。能和我平等对视者,两百年来唯有一人,而且在一两年之前——不过她是一名雌性。”
海克佐德也不例外。
梦魇大君,瓦基里丝,可以算得是所有大君里最特殊的一位。它晋升得很早,以至于在座的大多数都曾受到过它的关照;在第一次神意之战期间,它也是和人类联系最密切的高层,甚至传闻在一些城市还存在着它的信徒。个体战斗能力虽然不算最强的那一档,却也足够完全演化,可它偏偏保持着自己首次晋升后的模样——表皮发青、头有犄角,以及竖在额骨央的第三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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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齐齐将目光聚集到了说话者身。三寸人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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