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“懦夫。”林时冷笑。
陈恕不再理他,转身走了。
“姜姜,我在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姜醒松了口气,“你还好吗?伤怎么样了?”
电话那头静了一下,接着听见他说:“我没事。”
顿了顿,他轻声问,“你呢,姜姜,你怎么样?”
“我好多了。”姜醒笑了笑,“你别担心,我明天要出院了。”
陈恕嗯了一声。
姜醒不再说话了。
但她也没有挂电话。两个人在电话两端静默了许久,分明觉得有千言万语,却又好像都说到了头。
姜醒觉得后脑勺又疼了起来,心里闷堵,有些想吐。
这是脑震荡恢复期的常见症状,但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要难受得多。
她胃里发酸,连着嗓子眼也酸。
这时,听到陈恕说:“姜姜,你要休息了吧,我……”
“陈恕,”姜醒打断了他,“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说话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姜醒说。
那头沉默了。
“明天我来找你。”她问,“你什么时候加完班?”
陈恕一愣,回过神后立刻道:“不要乱跑,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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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时又出一拳,陈恕偏头闪开,捏住林时手腕猛地一推,从钳制下挣脱。
林时趔趄了一下,站定身体:“知道还手才有意思。”
又想起姜醒流血昏迷的情景,林时胸中火气攀升,理智灭顶,不等陈恕开口,一拳砸过去。
陈恕没躲,这一拳砸在左脸,他嘴里立时尝到腥甜。
陈恕说:“我不跟你打架。”
姜醒在医院住了三天,没有再发烧,除了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症状,其他都有好转。她想出院,但姜母不让,只好又留了一天。
“陈恕?”
这期间,姜醒没有再见到陈恕。她已经觉察到不对,心静不下来。
之前警察做笔录时带来了她的手机,但摔坏了。等到第三天,姜醒求姜梦帮忙买了新的手机,晚上,她给陈恕打了个电话,响了好多声才接通。
林时双目发红,猛地揪住陈恕的衣领:“她是不是我的,还轮不到你来说。”
心口郁气氤氲,林时愤怒至极,眼底冒火,“你他妈害她伤成这样,再敢靠近她试试?你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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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恕盯着他,缓慢地,又说了一遍:“她不是你的。”
“……那就好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,姜醒没听到声音,想了想,问道:“明天,你来么。”
电话里仍然寂静,姜醒心突突地跳,她捏紧了手机,再一次问:“你来不来?”
“……我可能来不了。”陈恕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格外低沉。
姜醒顿了一下,说:“明天周六,你加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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