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
于娜看了他一眼，转过头，目光飘向窗外。她抬起一只手，指着窗外那个霓虹灯广告牌说，看到那个广告没有？
刘树明顺着她的手指望去，那是一个月饼广告。时间过得真是快，转眼又快到中秋了。那个广告架在顶楼上，十分醒目，可他不知道她的用意。他问，是啊，看到了，你想说什么？
他说，我没事，我可是一斤的量。
于娜以为他真的没事，陪着他将那瓶酒喝完了。
刘树明还要酒喝，于娜才真正意识到，他是真的醉了，无论如何，不让他再喝。
刘树明倒也没有坚持，结了账准备离去的时候，走路已经有些不稳。
于娜只好搀着他往外走。出门下了楼，车肯定是不能开了，于娜问他，你家在哪，我送你。
看到灯光朦胧之中的于娜，刘树明想起了两人喝酒时的情景。
于娜看到他醒来，走到沙发边，弯下身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，问她，好点了吗？
他是坐着的，而她站着，身上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衣服，就在她弯腰的那一刻，乳房的轮线，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前。尽管她躬身的时候，身体挡住了光线，她的整个胸脯，几乎看不到光，以至于乳房的轮廓，呈现一种幽暗的黑色，不过，灯并不在她的正面，恰好有一点微弱的光从侧面穿过她的衣服，斜斜地照在乳房的侧面，令那部分弧线，显得如此的触目惊心。
他说，有水吗？我想喝水。
她转身而去，说，我估计你醒来要喝水，我凉了开水。
他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她的背影，整个上肢，有一种向上伸展的感觉，就像一只蝴蝶，震动着翅膀向上飞。他突然明白，有些女人，背部曲线最为生动优美，而有些女人，从背部看，非常埋汰，关键就在这个向上或者向下的趋势。向上则挺拔流畅，向下则不够伸展，显得收缩，自然就少了张扬和释放。因为睡衣很简洁，她的腰部曲线非常清晰，细细的，随着腿部的运动，轻微地扭动着，很有韧性。腰部以下，线条又开始奔放，到了臀部，便开始膨胀，像是两瓣绽开的莲花。
于娜将水端来，不是递到他的手里，而是直接送到他的唇边。
刘树明弯下身，用嘴接了杯沿，大口地喝着。
于娜为了看清他喝下去的进度，身子向前勾着，头偏向一边，努力看着杯子。她不太可能望到杯子里的情况，却本能地做出这样的动作。到了后来，杯子倾斜的斜度，不够刘树明喝水的进度，他伸出自己手，托着杯子，手就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。
水喝完了。她略显犹豫，还是将手和杯子一起抽出来。她问，还喝吗？
他说，刚才好像全世界都着了大火，不过现在火已经浇灭了。
她将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，又回到沙发，靠在刘树明身边坐了下来，她的小手拉住刘树明的手说，再要喝，你叫我。
刘树明见她头对着他，乌黑的长发，耷在沙发上，有一些发梢吊在沙发的扶手上，如黑色的瀑布，胸口鼓鼓的，在胸前一伏，他的脸哄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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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娜说，什么叫感情？感情其实是一种极其私有化的情绪。你把对方当成你的私有物品，又骗自己说，这是爱。有一天，你发现
他不是你的私有物品，你觉得自己受了巨大伤害，那不是因为她原本就不是你的私有物品，而是因为你觉得你的东西被人偷了。
于娜笑了，说，你以为女研究生的感情生活，就一定是白纸一张？
刘树明说，倒不是，只不过，我没想到，你对感情看得这么看，或者说看得这么透。
刘树明说，真没想到，你是这样看待爱情的。
她说，小时候，我们吃的月饼是不包装的，最多也就是包一层薄纸，堆在商店里卖。大家都知道，那东西叫月饼。现在呢？所有的月饼，都要包装了，一家比一家包装得好。包装得好，就不是月饼了？它还是月饼。爱情是什么？就是那月饼，最本质的东西只有一个，就是人的**权。无论你用感情也好爱情也好，什么五花八门的包装，她的根本，还是人的**权。
于娜感觉到了他的醉意，提醒他，是不是别喝了？
刘树明觉得研究生就是研究生，看问题真是与众不同，她的话力透纸背，一针见血，就像手术刀一样，剖开现象见本质。另一方面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聊了聊这个话题也蛮有趣，便站在她的对立面，说，按你这样说，我们不需要法律或者道德了，只要遵从一个原则，人的**权，就像动物那样。他真的敬佩起于娜来了。
一瓶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，他已经醉了。
于娜说，不错，我觉得这个比喻很贴切，爱情就是你精心养的一条狗，一条很漂亮很迷人的狗。
刘树明好奇地问，你恋爱过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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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觉得爱情就像你养的一条狗，你叫它过来，它就真的过来了，你叫它走，它乖乖地走了。
他说，我不想回家。
她说，那我们到办公室再去坐坐？。
他说，好吧。
于娜好不容易把刘树明扶进了办公室，没有说几句，刘树明倒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。
睡了一觉醒来，刘树明睁开眼一看，不知身在何处，只见自己躺在沙发上，他觉得头有点痛，嗓子干涩，胸中有一种火辣。他能想起的是，刚才喝了酒，抬头一看，于娜正坐在办公桌边看报纸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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