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贼之心

    赵方旭魂不守舍，甚至都听不清李无眠的话，赵方耀点点头：“我知道，大师兄不必再说了。”



    李无眠眉头一皱：“都到这份上，你以为我还在劝你，管你们家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，闲的没事干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赵方耀不解间，李无眠重重拍着他肩膀：“明天我啊，可得好好操练操练一下你们这群师弟！”



    赵方耀拍着胸口，一脸慷慨：“顶呱呱！”



    李无眠端详他两眼：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等他走后，赵方耀失了谈笑自若的容颜，挺着的胸口塌陷下去。



    全身一松，瘫倒在雪地上。

    是夜，赵河山傍晚便已告辞，其人心情如何不得而知，纵有通天之力，也只能道一句爱莫能助。



    张静清添了偌多感慨，然而尽人事听天命罢了，天师心境，自不会自寻烦恼，反倒是好奇李无眠意欲何为？



  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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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方旭面如金纸，他现在的心情，非常好形容，天塌下来似的：“哥。”



    赵方耀深吸口气：“抱歉，方旭，你也这么大了，自己给自己做主吧，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赵方耀声音变调：“他不是我爹！”



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

    李无眠笑望两兄弟：“既然如此，别让这辈子留下遗憾就好。”

    赵方旭回过神来，与他来说，天崩地裂也不为过：“鸡毛蒜皮的小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本门功夫练得如何。”

    李无眠笑道：“不然呢，你爹负心汉呗，怎么，你们两兄弟知道这点，就得要死要活不成？”



    赵方旭微怔，赵方耀低头。

    赵方耀定定道：“大师兄，你不用来劝我，你怎么劝我都是没用的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。”



    李无眠道：“我劝你做什么？早该想到的，看你爹也不像不近女色的人，哪里管得住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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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方耀并未走远，两兄弟坐在雪地上，面色比雪更白、更冷。

    赵方旭大惊：“哥。”



    赵方耀呢喃：“方旭，我累了，睡一会。”



    赵方旭默然点头，两兄弟一个躺着，一个抱着双腿，凝望如洗的蓝天。

    人生为何不能平淡安稳一些，总有如此之多的风浪，这是天意弄人吗？还是其他。

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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