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9章 你可还记得

    “臣在。”



    “你可还记得？”

    “孤的身子。”



    殷鹿竹：“……”



    “从前，你借着男子的身份，处处接近孤，看孤沐浴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，顾庭芳沉沉的叹息一声。



    “本以为你是断袖，却不曾想，竟当真对孤存了这等龌龊的思想，这些年来有楚湘王的约束你尚且忍耐，怎么？如今楚湘王薨逝，你便连忍也不忍了么？”

    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，甚是华美无朋，绚丽夺目。



    “殷鹿竹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顾庭芳的目光落到了梳妆台上。



    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，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。

    沉寂中，顾庭芳轻声唤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？？？”殷鹿竹眼里疑惑一闪而过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句话，在他唇边历经了千难万险，才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该记得什么？



    顾庭芳站在铜镜跟前，隔着一段距离，殷鹿竹瞧见铜镜里男人的面色红晕，像是难以启齿那般。

    桌上摆着一本兵书，旁边放着一枚端砚，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。



    靠近竹窗边，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，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，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，细腻的笔法，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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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的窗户洒了下来，檀木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金色阳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殷鹿竹当即便震惊了。



    这说的是什么话？



    他说的又是什么话？

    眼下，他不是该追究自己的欺君之罪吗饿？


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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