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棘手

    “张茹死的那天，我也在场……”



    曲粥打断了她，“这些你应该和警察说，和我说没用。”

    她眼睁睁看着张茹被余卫东杀害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

    她和张茹一样家境贫穷，除了赚钱其他的事都不想掺和。不过区别是，她因为长相一般躲过了余卫东的迫害。



    但她没有勇气去揭发余卫东，她需要这份工作。然而自那以后她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，梦到张茹质问她，“为什么不救我？”

    她用缓慢的语速把自己的痛苦诉说给了曲粥听，曲粥没说什么，全程安安静静地听她说完。



    “不用太过自责，张茹并没有怪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回去吧，过正常人的生活，配合警方提供证词，然后好好工作。”



    曲粥站起来，抬手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，随后离开。



  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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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粥没接邵敏的话，而是反问她。



    邵敏沉默了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咖啡店人来人往，和平常一样，并未因为凶杀案的影响就没生意。



    “电脑屏幕上的字，是你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早就知道余卫东的为人了，只是我是他的下属，不敢揭穿他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目击证人，那警方会非常需要邵敏的证词。

    邵敏每每想到那个夜晚，都无比恐惧。

    曲粥不明白邵敏单独找她的目的。

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只是我太害怕了，想找个人倾诉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不方便，我请你喝咖啡吧？”



    邵敏对她的态度和之前大相径庭，温柔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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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粥转身看向女孩，居然是邵敏。

    听完后，曲粥平静地说出这句话。



    邵敏先是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，随即掩面哭了起来，她需要的不是别的，正是曲粥的一句话。



    正因为对张茹的愧疚，后来她做的所有事都是在弥补，甚至还妄图偷曲粥买的咖啡，想让余卫东对曲粥发火，赶走曲粥。

    尽管余卫东的事情已经暴露，警方来抓人，她的罪孽感也没有消失。



    曲粥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，却能让她解开心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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