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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连环，你不答应帮我，我就把你扔在这里。”



    连环牵牵嘴角，一直以来，她都把他扔在叫天不应，叫地不灵的境界里。

    她还是把连环送了回去。



    几次三番，连环想与湘芹联络，三番几次，他都觉得不是时候。



    没有见湘芹好似已有一世纪。

    她也不来找他，可见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再好脾气，再不计较，也应该有点表示。连环认为湘芹的态度完全正确。



    星期天，连环才自父母口中得到湘芹最新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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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人在他脖子后边呵气，“别，阿紫。”



    转过头来，才发觉阿紫站在另一头，背着他。

    “她是个怎么样的母亲，你比我清楚，你见的比我多，你知道的也比我多。”



    连环不语，手插在裤袋里，站在栏杆处看海。

    不是她，一直是连环的幻觉罢了，真的，千怪万怪，也不能怪香紫珊，要怪怪他自己魅由心生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走回去。”

    香紫珊并没有走近，她伏在栏杆上轻轻地说：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走得到吗？”



    “回头是岸，终有一天走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遗嘱很快会宣布。”



    “你对你母亲的垂危，就只有这么一点哀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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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的吗，”连环挪揄，“我倒不怪人，我是心甘情愿的，我喜欢自虐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母亲同老伴诉苦：“满以为他们随即要结婚，谁知湘芹被调到纽约去三个月，这里边一定另有跷蹊。”



    “没有呀，湘芹来辞行时神色如常。”



    “她有不满，也不会叫我们看出来，人家是受过教育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连环可以追着去。”



    “是湘芹把他宠坏的，现在由她教训他最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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