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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七十一章 赌 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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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时士大夫若不懂马吊者,会遭到讥笑。不久,明朝灭于李闯王和张献忠,南明弘光朝又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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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值得一提的是,宋代蓬勃兴起的市民生活和风尚,对士大夫产生了一定影响,赌博亦是其中一个方面。当时盛行于城市之中的?关扑,就常常有士大夫官僚参加。《夷坚志》和元好问的《续夷坚志》中都有士大夫关扑的轶事。当然,这类赌博对于士大夫来说根本是廉价的消遣游戏,钱物的输?赢完全不在意下。



    如果说,宋代市民阶层对士大夫的影响只是初步的、感性的,那么到了商品经济蓬勃发展的明代,这种影响便是比较深刻的?和理性的了。明代中叶以下,商品经济有一个长足的发展,市民阶层急剧扩大,这个阶层的意识、风尚对全社会发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,他们对人情世俗的津津乐?道、对感官刺激的企望欲求、对金钱荣华的大胆追求,无疑将宋明理学对士大夫的精神束缚撕破了一个不小的缺口,李贽的思想便是这种影响的精神成果,他主张言?私言利,反对虚伪、矫饰,虽然有其积极意义,但也无疑鼓励了士大夫们更大胆地追求声色犬马、感官刺激,在商品经济大发展、财货充溢的晚明社会,为“心性”?之学所误的士大夫“问钱谷不知,问甲兵不知”,然而对于声色之娱却颇为熟谙。晚明士大夫对一些惊世骇俗的恶习如“玩男妓”之类不但?毫不隐讳,反而津津乐道,至于赌博这种“传统”的娱乐,更是公行无忌。在万历末年兴起的马吊牌,天启年间便盛行于士大夫之中,其迷狂的程度可谓空前,时人?申涵光在《荆园小语》中记道:


    诗人陆游喜欢饮酒和博戏,在当时是颇引人注目的,并受到人们的讥评,他曾自号“放翁”以自嘲,从中可以反映宋代士大夫对赌博的普遍看法是否定的和贬斥?的。陆游诗云:“诗囊属稿惭新思,博齿争豪悔昔狂。”这样一种对自己的赌博行为持忏悔态度的诗句,与唐人的豪迈和自得,相去何止千里之遥。



    宋人洪迈的《夷坚志》卷十九“丁湜科名”条,记丁湜少时好赌,入京应试,与同寓举子赌博,赢了人家六百万钱。在此之前,他曾找一相士相面,彼断定将高中?魁首。博后再次见到相士,彼大吃一惊,断言他“设心不善,为牟利之举”,伤了阴德,科名将由榜首黜为孙山之外,丁湜大惊,虽央得补救之方,将钱财尽数退还?输家,但仅求得榜上有名而已,名次大大落后。这种以赌博为“设心不善之举”的看法,与孔子所说的“兼行恶道”是一致的,正反映了宋代兴起的“新儒学”对赌?博的批判态度。


    赌真市井事,而士大夫往往好之。至近日马吊牌,始于吴中,渐延都下,穷日累夜,纷然若狂。问之,皆云极有趣,吾第见废时失事,劳精耗财,每一场毕,冒冒然目昏体惫,不知其趣安在哉。

    章得象与杨亿戏博李宗谔家,一夕负钱三十万,而酣寝自如。他日博胜,得宗谔金一奁,数日博又负,即返奁与宗谔,封识未尝发也。



    一个晚上输钱达三十万之多,不可不谓巨,但仍然安卧如常。赢了他人金子一匣,可是回家后连封条都懒得打开来清点一下,他日又原璧输还。这种不以“阿堵?物”萦怀的“雅量”似乎是《世说新语》之中的故事,从中可以反映出北宋士大夫官僚生活之优裕,还可以看到“魏晋风度”对士大夫的影响之深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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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精神和二程、陆、朱所倡导的理学,“存天理、去人欲”的说教,使得宋代士风之严谨,在历代恐怕仅次于西?汉,使得历史上留下了“汉儒”、“宋儒”之说。正由于此,有关宋代士大夫赌博的记载较之唐代少了许多,尽管流传至今的宋代文献比起唐代的要多得多。由于经济待遇优厚,当时士大夫们的赌博并非着眼于钱财,而是更在于娱乐和刺激本身。《渊鉴类函》记载了一个小故事,颇?能说明此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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